你愿意再给我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吗

admin 3个月前 (02-28) NBA赛事 21 0

  刚和老段聊Q的时候喝下最后一口酒,雪津精品,红白外包的那种,不是一般的难喝。今天是我男人39岁生日,“我男人”这个表达也是跟她学的,想当年她说申彗星的时候就爱用这仨字儿,我听后默默记下,然后把它安到齐达内的头上。嗯,齐达内,我男人;我男人,齐达内。这个1972年出生的老男人,他踢第一场正式比赛的时候,我还在娘胎里酝酿呢。本想今天买块儿安德鲁森的蛋糕,可是在洗完三条牛仔裤和一件外套后就再没力气跑那么远了。晚饭回来路过楼下超市,想着今天宿舍也没人就顺手抓了一罐雪津,男人,生日快乐!谢谢你陪我那么多年,尽管只是我一相情愿。

  岁月是神偷,谁都回不去。月初的时候在五食堂对面的飞华书店闲逛,忽然扫到一本戈麦斯封面的《足球周刊》,想着论文要写德国足球,就顺带着《女友》买了下来。付款时,飞华那个神神叨叨且颇具文人酸腐气质的老板抬眼问,你也看这个?我一楞,说,是啊,高中时常看,大学以后很少了。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,一共多少钱?我找了半天定价,报出结果的时候发现他早已把价格打在了刷卡机上。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,他却说,是14吧,没错啦。估计彼时的老板在想,还总看呢,多少钱都不知道。可是我看那年月,这杂志确实只有6元。

  添儿说,回忆不具有生产力。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总能向前看的人,不知为什么,相比未来,过去对我更有吸引力。尽管我亦无从得知,这到底算不算是一种逃避。还是上了大学之后,发现自己跟之前的种种渐行渐远而产生的一种空虚或者彷徨。我依然愿意在和妹妹通电话的时候聊起毓文,聊我的五班和她的五班,聊我的201-4和她的201-4。很凑巧,我们无论是班号还是宿舍号都一样。之前浑浑噩噩度过了大学5个学期,从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。我讨厌这里炎热的气候、特大号的虫子、学院全方位的管教与控制更重要的是,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喜欢这个专业。平时上课人去心不去,看小说、玩手机甚至中途翘课,到了考前拼命自学把总绩点维持在三点零上下。这让我愈发觉得渺小和卑微,曾经的那些小骄傲一点点消磨殆尽。虽然也会偶尔记起,在化六,劳资也是仅有的4个中考英语满分的人;在毓文,劳资历史也拿过几次年级第一。那时,纵使再不济,也总能找到值得昂起头继续拼下去的理由。而今,翻遍全身发现一个这样的理由都没有。老段,你该和我一样吧,有没有在深夜里想起我是毓文一班的?我也曾在那样激烈的竞争中拼搏过、胜利过?这学期开始后似乎好过多了,一个人慢慢找回了些许高中的影子,比如高中数学考砸了就到英语找安慰、地理考砸了就到历史找安慰,现在本专业考砸了就到二专业找安慰。

  《Time of our lives》是06年德国世界杯主题曲,我一直对那届杯赛印象颇深,因为那一年的决赛后,齐祖退役了。我自此绝少熬夜看球,法国队里的陌生脸孔越来越多,直到不认识的人比认识的人还多,我已经不能自称法迷了。高一的那个夏天,成了我对纯粹足球最后的回忆。那时,我对自己说,两年后我要学法语,总有一天我要采访齐祖,结束时告诉他,我爱你,很爱很爱。那是多么圣洁的梦想,天真的像接近高空的氢气球,几乎破碎,所以很长时间我不敢回忆当初那个幼稚而又坚定的女生。回忆不具生产力,我已然不是我。

  男人,你能原谅我吗?你愿意再给我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吗?尽管最初的梦想已经破灭,但是我相信,跌倒之后重新竖起的梦想,仍会到达。齐祖,我的男人,39岁生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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